,有一次我跟一个痞子闹了口角,原因是我没有注意自己凳子没有放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看见便开始贱兮兮的笑,我一股火上心头,吼了一句,「你再笑一下试试看」,他的脸色顿时一黑,起身就要跟我真人solo,旁边的人纷纷把我们拦住。事态没有往更严重的方向发站,只是女班长告老师之后去办公室训了一会儿边让我们走了。出了校门没有多久,我的自行车就被几个人围住了。他从一个后座跳下来,嬉皮笑脸的说:「是不是要打一架啊」我顿时怂了,说了句不是已经过去了吗?他幽幽的走上前,几乎都要亲上来了,轻声开始哼着那段含妈量极高的顺口溜,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我一脸木然的看着他,可是我的内心风起云涌,我真的没有感到生气,我开始把这些单词场景拆开在脑海里演练,那个女人的脸属于我的母亲。我开始感到兴奋,手开始有点颤抖。他貌似有点感到无聊了,最后用一句朴实无华的草泥马收尾,便走了。而我立在原地,突然感觉这个世界只有我一个人,我的耳朵不再是冗长的车笛声,而是刻在dna里mama哀婉的浪叫,我的眼里不在是车水马龙,而是mama跟一个不是爸爸的人抱在一起。那一刻我再次确定,我喜欢这样且享受这样。那天下午的故事,本该就是平平常常令人发困的最后一节课。周而复始的看老师那张嘴巴机械一样的重复张合,一边又看着黑板顶端的时钟倒计时。可是这一会,我肚子很痛,倒也没有夸张什么急性肠胃炎,单纯很想拉屎罢了。但是我这个很奇怪,我宁愿一直憋着也不愿意用学校的洗手间,因为我真的感觉学校公厕真的真的好恶心啊。我撕了一张纸,开始写请假条,病原是,头晕。老师关切的问了我几句便签了字,我用这张通行证顺利出校,去停自行车的地方取了车,(一个学期五十块钱),便十万火急的往家里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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