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卖的红酒太贵，凑合喝啤酒吧。”倪可脱掉黑大衣，露出一件平平无奇的黑色运动泳衣，慢慢下水坐到了安宁旁边。

“舒服。”倪可打了个摆子，睁开眼看着安宁，“没想到在我们还能工作场合遇到。”

“之前的见面不是工作场合吗？”安宁笑着反问。

“去你的。”倪可嗔怒，“对了，你给我的钱还在家里，改天给你送过去。”

“那是你的劳动所得。”

“……”倪可又被噎到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嘴这么厉害。”

“那还是你厉害。”倪可看着安宁真诚的眼神决定以后不和她抬杠了。

两人又随便聊了聊工作，喝了两瓶啤酒，苹果肌上出现了不自然的红晕，安宁想了想还是问了她想问很久的问题：“你睡过多少人？”

她也曾和别人打听过倪可这个人，无一例外的都评价她是个玩咖，不能认真。

倪可真的想了:“太多了，记不清了。”她说完转头看着安宁露出一个笑容：“我觉得我有什么心理疾病，但大夫说我没有。”

安宁喝了口酒说，“可能医学还没发现你这个病情，以后起名叫倪可综合症。”

“去你的吧”倪可笑着推她一把“你睡过几个？”

“算上你两个。”

“你也有病吧。”

俩人东倒西歪笑了一阵，安宁平复气息问:“你觉得你还能真的爱一个人吗？”

“你能吗？”倪可又把问题抛回去。

“不知道，我总想找到刚认识前女友的心动感，但一直没有。”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心动啊，这就是新鲜感啊”

“你好像很喜欢新鲜感？”

倪可点头，“我在亲密关系中常常会觉得无聊，我可能没有爱人的能力了。”

“或许你遇到对的人就有了”安宁拍怕她的腿“退一步讲，忠诚不是爱情的充要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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