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透过喧嚣看到了某种更虚无的东西。是啊,他姜朝颂,现在在别人眼里,大概就是这样一副可怜又可笑的形象吧,像个输不起的懦夫一样,拿金悦苒和崔怀梅来泄愤,来试图证明自己还没彻底垮掉。“掉价?”姜朝颂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在问关清霁,又像是在问自己,声音里没有愤怒,“关清霁,你也觉得,我现在这样,很掉价?”他顿了顿,浓密的睫毛垂落,遮住了眼底翻涌的墨色,声音低得几乎被空调声淹没,“很像个只会欺负废物的,废物?”最后那个词,他说得很轻,空气却凝固了。这让关清霁愣住了,握着方向盘的手失了力气。他从未在姜朝颂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那种熟悉的嚣张气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脆弱的迷茫。他踩了一脚刹车,跑车在公路上划出一道刺耳的摩擦声,堪堪停在路边。关清霁扭过头,震惊地看着姜朝颂的侧脸。那张一贯张扬跋扈、写满“老子天下第一”的脸上,此刻只剩下一种深重的疲惫和……自我怀疑?这让关清霁一时语塞,那些准备好的劝解和警告,全都堵在了喉咙里。他张了张嘴,只是叹了口气,一个字也没说出来。车厢里只剩下低沉的怠速声,和一种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的沉默。姜朝颂似乎也并不需要他的回答,或者说,他早已有了自己的答案。他重新闭上了眼睛,将头重重地靠回椅背。关清霁看着他这副模样,心头那股无名火像是被戳破的气球,瞬间xiele大半,只剩下一种沉甸甸的无力感,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最终也只是低低咒骂了一句,“朝颂,别怪我没提醒你,金悦苒那个疯子只会把事情搞得更糟、更恶心!你等着看吧!”他想象不出金悦苒所谓的处理会是什么样子,但绝对与“妥善”二字无关,那女人的脑子构造异于常人,尤其是在对待崔怀梅这件事上,简直扭曲得令人发指。姜朝颂依旧闭着眼,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安静得仿佛已经沉入了自己的世界。就在关清霁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她需要一条狗链子。”关清霁收声,愕然地看向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金悦苒,需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姜朝颂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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