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爲一直做鄰居的緣故。鍾暮比她小一嵗,又發育的晚,印象中都是黑瘦低矮的模樣,所以林晚從沒把他當作上床的對象,只當他是個沉默寡言的弟弟。可如今得知他身懷巨寶,健身后更是個雙開門,完全長在自己性癖之上,再不迷途知返,那可真是白白浪費了這重生一場的大好機會。拉黑了給她發胸肌照的籃球隊長,林晚淺擼了個純欲妝,她可不想再將第一次,給這個連十厘米都沒有的人了。天知道看著自己苦撩一年的男人,脫下褲子時看不清鳥兒的那種衝擊。林晚換上條吊帶高叉黑長裙,踩了雙拖鞋就去敲鈡暮的門。她知道,這時的鈡暮,是不會拒絕自己的。開門的少年和林晚記憶中的差別很大。不僅不瘦,留著寸頭竟也很好看。也許他就長這樣,只是從前自己不曾細細看他。原來十八歲時,他的個頭就這麽高了。發覺面前少年深邃眉眼一閃而過的驚訝,林晚略微前傾,歪頭一笑。“怎麽,高考考傻了,不記得我了?”寬鬆的衣領大敞,雪白的胸脯大方展現,一黑一白的襯托下,刺眼的讓他避之不及。“沒,過來怎麽不告訴我。”鈡暮不自然地側身將她讓進來,大手局促地撥了下後腦。真的很不一樣。林晚淺笑著看他因爲自己到來而慌亂,前言後語不搭的局促模樣,心裏生出一種奇異的快感。上輩子最後自己也找過他。借著新年醉酒,軟軟倒在他的懷中,想生出一番激情,卻像撞在一塊寒鐵上,將柔軟的她四分五裂。明明是磁性低沉的聲音,明明是在情事中誘惑情深的聲音,卻在拒絕時讓她心冷滴血。“自重。”那個追著她上同一所大學,在初雪時告白,總是低頭的男孩,最終變成了她喜歡的樣子,卻冷著臉對她說自重。“啊——”鈡暮竟手抖得將果汁倒在了桌上。“抱歉抱歉。”他慌忙遞給她幾張紙巾,示意她擦一下滴落在大腿上的果汁。林晚輕吟一聲,仿佛被果汁澆得有些冷。側身躲過還在滴落的水滴,捻指將裙子的開叉拉得更高了一些,抬手細細擦著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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