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盐脱下身上的衣服。“你也脱了。”她对司疆说。司疆不知道她要干嘛,但还是听话地跟着脱衣。他们俩挤进了小小的浴缸里。这也是司疆第一次完整地看到宗盐身上密布的疤痕。他很难去想象那一道道伤疤过去的故事。但是有几道新的, 他却是知道的,那些都和他有关,是因为司疆,原本过得足够辛苦的宗盐,又多了很多苦难。司疆手小心翼翼地触碰其中一道凸起的皮肤,豆大的泪珠忽然就落了下来。他竟然觉得疼痛,明明这些伤不曾落在自己身上。“对不起……”宠物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宗盐擦掉他的泪:“你哭什么。”司疆摇头,他只是无数次地在后悔,悔恨自己以前做过的事。“主人,是不是很难受?”他躺在宗盐身下,宗盐撑着浴缸边看着他。“什么?”宗盐问,她的手慢慢移到他的身上。“那天,我,我灌你那么多酒。你说你差点就……”那个字司疆说不出口。因为只要想到,他就无法呼吸。“是很疼。洗胃的时候也很难受。”宗盐应道。她在手上抹了润滑,探进宠物双腿之间。生着厚茧的手指插入rouxue里,司疆这才意识到宗盐的意图。他下意识有些抗拒。除夕那次惨痛的初夜后,宗盐没有主动提起来要再次上他过。他也暗自庆幸,不用遭罪。没想到今天突然就要开始。可是……听到宗盐说她进了急救室,还被下了病危通知时,他颤抖着双腿,把屁股张开了。“唔,主人,嗯……”热水包裹中,他被宗盐压在浴缸里,双手只能扶着边沿,以免滑入水中。“慢,慢一点。”宗盐咬住他的脖子,用力往里顶。像是明天就要世界末日,她要通过抵死缠绵,来完成与世界的告别。假阳每一下,都撞入司疆肠道最深处,被野蛮侵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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