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和排斥才是身体最直接的感受。可是司疆只能示弱地请求。他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主人,太深了,能不能,哈,能不能不要。”“呃啊——”宗盐把他两双腿架到肩上,以更深入的姿势回答了他。司疆被撞得肩膀一次又一次碰到浴缸壁,很快就青紫了起来。水汽又湿又重,空气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司疆再一次觉得自己要死在和宗盐的性事里了。他张着嘴,茫然地望着没有涂漆的天花板。宗盐低下头,凑到他耳边。“司疆。要记住你说过的话。”“你是我的宠物。”“永远都不要忘记。”都说了呀。我不会忘记的。第二天,宗盐请了病假,没有去上学。她把司疆压在沙发上,折腾了一天。司疆乐见其成,虽然身上苦,但是精神上因为有人陪伴很满足。第三天凌晨,本应该熟睡的宗盐睁开了眼。她眼里毫无睡意。司疆却睡得很沉。她去拿出了一身衣服,那是司疆最开始的衣服,她最后还是没有丢。洗了之后一直压在衣柜底下。宗盐把他身上的睡衣脱下,换上那套有些破了的昂贵衣服,然后把他叫了起来。“主人?”司疆迷迷糊糊的,刚要揉眼睛,结果摸到了熟悉的触感。宗盐给他戴了眼罩。“现在几点了?为什么要戴眼罩啊?”宗盐回答:“还早,我想带你去个地方。”“啊?”怎么又突发奇想了。司疆困的要命,也就一时间没有察觉到不对劲。直到快要出门了,他才突然问:“主人,你不拿牵引绳吗?”宗盐急促地呼吸了几瞬,说:“好。我去拿。”她牵着司疆,走了很久很久。久到司疆都有些不安。“我们要去哪?”他自己是不愿意出门的,可是宗盐说想带他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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