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抬起了上身往他脖子里钻,又亲又舔。明明冠头还留在里面,稍一顶腰就能爽快地捅个尽根,却不敢冒犯也不舍得冒犯,只能一声声哀求着他赏点甜头。而他每每直把腰抬高一半把冠头留在身体里也是这个原因:他要高高在上,看着即便他们要的东西近在咫尺,只要他认真说了不,就没人敢动半分。在外面是野性未驯钻营扑食的狼,回到他身边又变回了低眉顺眼的家生犬。他得意地收紧手上不存在的缰绳,让身下的狗儿马儿伏在身前献出十二分的恭顺虔诚。他这般骑在谢必安身上玩了两个回合,次次都在谢必安临到顶点时停下。看着谢必安一张向来板正的冷脸,也能委屈地蹙着眉红透了眼角,他捂着嘴骑在他身上咯咯笑。“可还再敢随便往我身上招呼玩意儿?”“必,必安错了。”冷面剑客,也会从鼻子里闷着哼。他受用,玩得更起劲。直接抬了腰把一整根从身子里吐出来,坐在他大腿上,方才还在身子里兴风作浪的东西现在虎头虎脑杵在他面前,情液和那根家伙自己吐得东西,糊了满根,指尖点一点就黏腻地拉丝。他好整以暇,拇指软弹的指腹压在敏感的冠头上打转儿,看被他坐在身下的人弓起了腰闷哼。“一句知错,就能免罚吗?”原来方才范无救挨罚时,他感受的唇亡齿寒是对的,果然这就轮到自己身上了。他忙不迭地摇头,因为实在受不住什么罚。他已经是绷到极致的弦,自己都不知道还能撑到什么时候就要断了。而光是他的宝贝殿下在他身上玩弄的动作,还不至于让一个八品剑客惶然失控。真正给他刺激的是这个人。似笑非笑地眯着眼,玩味地细细打量过他难耐情欲的青筋。像条蛇吐着信子,也像只猫舔着爪子。猫被喂饱的时候是不会急着再吃掉猎物的,只会高高在上漫不经心地拨弄手下猎物,看它垂死挣扎。现在这个人随意拨弄他身下物件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在玩玩意儿的猫。把它压倒再看着它弹回来,或者按压下面的囊袋好看着上面吐出更多液体,再或者,就着柱身湿粘,两只手把它上下撸动地水声渐响,又在看他精关要开时勒紧了底部不许他发泄出来。谢必安和范无救都很早就发现,每当自己在被折磨到发出痛苦的闷哼时,身上矜贵端坐的人,总会从眼睛里放出蛇一样绿色的精光。然后捂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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