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玩儿!”“我也不想玩坏了你,给你两条路选。”“要么,罚你半个月不许上榻。就跟他一样,”手一指范无救,“夜里他伺候我的时候,你就在旁边看着。”“要么,我现在坐回去让你接着伺候。可你得忍好了,我玩再久,只要不开口,你就给我乖乖憋在里头。”范无救只是被罚看一场活春宫,都已经在一旁急得抓耳挠腮,于是他毫不犹豫选了第二个。等那双如葱似玉的腿再一次在谢必安眼前打开了,跨在他身子两边颤巍巍往下沉的时候,谢必安听见自己响得可怕的咬牙声。可两个回合过去,这具向来瘦弱的金贵身子也没多少力气了,幸好身边旁观的人训练纯熟,自觉过来从后头搂着他腰,帮他起伏吞吃。他常这样,喜欢能给他掌控权的上位,却又不耐动。于是大多时候没几下就累了,然后就要被他骑在身下的人,或者守在一旁等他临幸的人,过来帮他。这种时候他总沉在情欲里,以至于未能从两个护卫的动作中发现,他至高无上的掌控权不是通过什么花样体式争来的,而是从一开始就在他手上。他想要,就有人摊开了手送给他,他不要了,那二人又来接回去,而即使交出去,权利的暂时使用权依然是被用在他身上,被用来送他上青云。谢必安在rou欲折磨中依旧红着眼仰视他的殿下,坐起身额头抵在他胸口是绝对的虔诚。在范无救和谢必安的欲念中,他永远是唯一且绝对的统治地位。耳鬓厮磨的温柔乡,堕落无望的地狱门,情之所系,所以牵连不断。而他深刻地知道自己是病了,且无药可解。而数年如一日勤勤恳恳为他治病的两个人,给的药或许最好,却也终究无法根治,不过是为苟延残喘的病体虚添上几年。那或许他们从来不是来为他治病的。他们是他的黑白无常,专用来陪他蹚过这程黄泉路,伴他不必过于凄苦。曾经也为什么事和谢必安起过争执,后来神伤时和他说,必安,我给不了你多少。活今天没明天的。我甚至不能只和你一个人。谢必安坐在他身边,第一次思考自己为什么不曾介怀他的殿下非他一人所属。他的殿下太金贵,而他自己,说到底不过卑贱的野狗罢了,得他青眼被捡回家,还许他看门护院,把身家性命交给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