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摇了摇头,用小刀切下来一块腊rou,再将腊rou插在刀尖上放到油灯上烤。腊rou很快就被烤得滋滋冒油,飘出了香味。看着赵云眼馋的样子,韩信把rou放到赵云的饼上,自己又动手切了一块。“谢谢师兄。”赵云咬了一口饼夹rou,抿嘴笑道。脆香的红糖烧饼再加上油香扑鼻的咸腊rou,让他顿觉在这种地方过夜都不算什么了。“比起狐妖,你知不知道坊间流传的‘三不知’?”韩信好笑地看了赵云一眼,意味深长地说。“不知道。”赵云睁着大眼诚恳地说道。韩信发出啧啧的声音,说道:“记住了,遇见‘三不知’,首先就是不能说‘不知道’。”“这‘三不知’,难道是个爱问问题的妖怪?”赵云吃起了第二张饼,津津有味地听着。“三不知的故事,在文人间最为流行,我也是从一个当官的朋友口中听说的。”韩信啃着红糖烧饼,一边用手比划,一边故作高深地说道:“话说并州八角镇,有一张姓书生。他与常人无异,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考取功名,光宗耀祖。为赴考场,他变卖家财,连亡母遗留的手镯也换作了盘缠。然天不遂人愿,他的运道始终不佳。第一次童试途中,他不幸被马蹄踏伤右脚,只得留医。第二次童试,遇山崩阻路,绕远道而行,又错失了良机。第三次虽提前抵达,却误食了不洁之物,考场中腹痛难忍,终弃考。第四次,他无灾无难,唯独考中了未曾学过的难题,仍是落榜。如此反复,他在童试的路上跌跌撞撞,十余次均未有所得。岁月流逝,十余年光阴转瞬即逝,他的孩子已到入学年纪,而张姓书生仍每日闭门苦读,家中生计全靠妻子织布维持。”“乡邻劝他已至而立之年,也该担起养家的责任了。他却执意不肯放弃功名,每次都说‘再差一点便可上榜’。如此又过数年,他的妻子吴氏为筹备盘缠,白日洗衣,夜晚织布,不敢片刻停歇。每逢寒冬,她都骨节酸痛难忍,彻夜难眠。面对默默付出的妻子、食不果腹的孩子、街坊邻里的指责,张姓书生终于在某夜感到前途无望,心灰意冷。”“他放下手中翻得破旧的书卷,冲出门外,仰望明月,悲愤地喊道:‘苍天啊,你为何如此不公?生于权贵之家的人天生便享荣华富贵,出身豪门的子弟一生下来便有享不尽的家财。我寒窗苦读数十载,却连妻儿的温饱都无法保证,难道我的努力真的毫无意义吗?若真是如此,还不如一死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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