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还是笑意如常地走近。
问候过“好久不见”,萧叙垂眸看向她空落的身旁,虽未言语,但谢仃明白他在找寻谁:“阿萱有些私事,抽不开身。”
萧叙没有深究这话的真实性,颔首笑了笑,嗓音低轻:“我只是以为她会来。”
她也以为你会来,所以才没来。谢仃绕口令似的想到,但没开口。
萧叙约莫也明白这个道理,眼看宴会即将开始,他不再耽搁彼此时间,敛目唤她一声:“谢小姐,麻烦替我向她转告一句。”
“关系公不公开,我都听她的。”他说,“让她……别不理我。”
这才是他此行真正的请求。
谢仃平白无故摊上棘手麻烦,心里拎着何瑜萱骂了几回没良心,面上依旧寻常自若,正色答应下来。
明白中间人难做,萧叙向她道了谢,随后又轻声道歉。谢仃摆手示意没什么,稀松将话题转移到宴会,两人就着公事闲谈片刻,这才各自赴宴。
馆长开幕致辞,剪彩仪式告成,晚宴才算正式开始。美协与文化局各有前辈出席,谢仃知人识事,秉公与之谈笑风生,在人际场如鱼得水。待几位谈到资源宣发的敏感话题,她才顺势抽身,终于寻个清净。
席间没见到熟悉身影,谢仃索性漫去展馆之外。这边就比大堂安静许多,寥寥宾客闲谈,声音也都压得低,她疏懈倚在花坛,燃起一支烟。
正想拨电话询问,耳畔就落入一道不甚清晰的男声:“温见慕你可以啊,彻底不装了?”
听见关键词,谢仃指尖微顿,稀松朝声源处望去。花园东侧角落,温见慕似乎被纠缠脱不开身,跟前伫了两人,一个是被迫旁听面露尴尬的许恒,另一个——
少年趾高气扬,白费一副优越出挑的相貌,正半笑不笑地出言讥讽,轻蔑态度瞧得人心生反感。
温怀景,温见慕那同父异母的便宜弟弟。
原来人在这儿。谢仃按下手机,渡出唇齿间薄薄烟雾,支手起身。
“不接电话躲学校里,你这牌坊立得倒好。”温怀景嗤道,“订个婚多委屈你似的,当初你自己签的协议,现在既要又要?”
任他话语难听,温见慕仍是一派平静,漠不关心地听着,仿佛随时准备等他说完离开。
温怀景被她心不在焉的态度激火,怒极反笑:“也是,我看今晚傅徐行送你来的,另攀高枝是吧,也不看人傅家看得上……”
“让让。”
一道女声忽然闯入,轻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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