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他噬主,必要及时将他斩杀。好在目前看来,雪塬是没问题的。综合考虑,御夙燎觉得自己应该拉拢雪塬,让他好好辅佐自己。因此,她想到的策略就是“更改称呼”。既展现了她对他的亲昵与依赖,收买了他的人心,又无形中抬高了他在御家的地位,好让他为自己办事。可谓是一石二鸟之计!不过,成年后的御夙燎再回想自己幼时的这段想法,只觉得童稚好笑。事实上她只是因为双亲离世,而不愿再失去唯一的最爱的人,才会用这种方式笨拙地“拉拢”雪塬,向他示好,生怕他也离去。她母亲所说的“雪塬不忠”的假设让她胆寒。所谓的“算计”,也只是试图早早成熟的她在强装一个“运筹帷幄,冷酷无情的上位者”罢了。说是把雪塬当作父亲亲近,这确实有。不过有两人身份的差异,她也不可能真把他完完全全地当父亲。从小颜控的她一直都很喜欢雪塬的容貌,时常被惊艳到,光是每天看看,都觉得赏心悦目,心情舒畅。习惯了每天看的都是阳春白雪,高岭之花,再看周围其他人,觉得都是一群歪瓜裂枣。恩,原来他是她的童养夫。——虽然,也不算是童养“夫”,她母亲是让他做她未来的通房,性奴,雪塬也一直是以此自居的,但她仍是默默在心中这样叫他。她不禁想起自己幼时有次执着地要让雪塬给她当夫君。毕竟,雪塬她母亲在世时,雪塬总是谨小慎微,卑微谦恭的模样。因她个头矮,奴不能让主仰头说话,所以他每次都是跪着和她说话的。“您的夫君应该是位出身高门的贵子,奴身份卑贱,做不得您夫君。您这样说,夫人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的。”他嗓音是一贯的温柔,语气耐心。“我不要!他们都好丑!我只要雪塬做我的夫君!”她的任性之语导致的是雪塬被罚了五十鞭,打得他后背鲜血淋漓。年幼的主人吵着要与一卑贱的奴隶结为妻夫,污了主人的名节,堕了主人的身份,这就是该奴隶的原罪,正常来说,应该把他直接杀了才对,幸好他还有用处。还记得,她母亲将恐惧大哭的她抱在怀中,近乎昏迷的雪塬血淋淋地被侍卫拎起,按在地上跪着。“夙宝,你要记住,你是主,他是奴,奴隶是不配被当作是人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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