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你说让他做你夫君,岂不是脏了你?”她泣不成声地道:“我只是开玩笑的,我是开玩笑的啊!”“主子和奴隶,就像是人和动物。你能主宰动物的生死,随意把他当作个玩意儿,想逗趣儿,想杀了,都无妨,但如若你说你和动物是同类,把动物当作人,说什么夫君的,其他所有人都会笑话你!会把你当疯子,当怪胎!”“你是御家少主,未来御家的掌权人,需要懂得,什么是上下有次,尊卑有序!”“若有下次,我会杀了雪塬。”她吓得嚎啕大哭,“不要杀他,不要杀他!娘,我知道错了。”“那你把娘方才的话说说。”“雪塬是奴隶,奴隶都是动物。我是主人,是尊贵的人,不能和他们混为一谈,否则是对我的亵渎。有辱……有辱御家门楣。”“恩,夙宝真聪明,说得都对。”她很确信不远处重伤的雪塬听到了自己的话,因为她忍不住回过头,透过朦胧的泪眼看雪塬时,见他微微扬起了身子,头仍是低垂的,约能看到他眼眸半睁,面部肌rou轻微地动了一下,不知是不是因伤疼得。然而,御夙燎就是天生反骨。从小饱读圣贤书,打心底就不认同母亲观念的她后来认了雪塬做“仲父”。这么多年,她领悟到的道理就是,弱rou强食,实力为尊。谁拳头大,话语权就多。一味强调尊卑次序,不过是弱者的心虚罢了。看,奴隶出身的雪塬还不是凭借自己的实力和能力,坐上了御家高位。他不是动物,是人。他不是她的性奴,是守得云开见月明的童养夫,恩!不过现在可不是她娶雪塬为夫的好时候,只能让她这充满破碎感的小童养夫再等等了。雪塬吐故纳新,收功睁眼,只见自家主人用一种慈爱关怀的目光深情地望着他,使得以为她已经睡去的他抖了一下。他想,一定是自己那番真心话的影响,导致自己在她心中的印象变得奇奇怪怪了起来。确实如此。御夙燎刚刚默默地脑了一下。十五岁的少年郎雪塬刚一分化,就被娶进家门,然而妻主还没出生。他被迫穿上了残忍的贞洁裤,恪守夫规地为未来妻主守节。好不容易等到妻主出生,他亲自用身体去喂养妻主,含辛茹苦地把她奶大,奈何妻主只把他当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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