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前面的人。前朝的动荡尚且还能被皇帝掌控,那些反对李繁成为储君的官员没有被流放或赐死已经令李必十分不满,各县州府报告上来的案件,多为这些人在告老还乡的途中遇刺身亡。官员之间自有盘根错节的联系,于是贵族门阀群情激愤,又不敢指名道姓的说出,前几日竟撺掇着一位御史大夫死谏。恰逢当日李必胎动激烈,腹痛异常,几乎到要早产的境地,正触上这个霉头,钦天监很有眼色的报告了冲撞,李必尖叫着要将此人挫骨扬灰。毕竟是一心为国的士大夫,李屿让郭力仕吩咐收敛了尸体交还亲人,没有连坐家族。“这都是必要的政治清洗,何苦归罪于长源。朕百年之后,总不能留给怀英一个四面楚歌的境地。”面对左相的欲言又止,李屿这样答道。他的昏庸尚且不算过分,起码还能为李必找些好听的借口。李屿不再回复他的话,只是脱下外衣,他们的关系如今怪异又和谐,李屿看似纵容,却不肯满足李必最真实迫切的欲望。而李必无限试探,给出的报答是将自己作为皇家娼妓,在床榻之上极尽妖艳放浪。被yin液浸湿的油光发亮的yinjing弹跳出来,李必撇撇嘴,将两个膝盖都竖了起来,门户大开。guitou不断拍打着会阴,最后李必还是忍不住,自己掰开股rou向两边张开。许是药蛇的作用,他的后xue总是泌出泥泞的粘液,沉甸甸的性器带着热气,钻进了李必的身体。李必抓住他的胳膊开始呻吟,气喘吁吁地扭动着腰部。他迫不及待地想被这个又大又硬的东西捅到深处,被塞得满满当当。为了胎儿,如今只能浅浅的来回磨,这更让李必难受。李屿反复抽出再浅刺进去,不断刺激着同一个地方。“够了,李屿,啊,唉,嗯,呃嗯!”李必不由自主地挠着李屿的胳膊哀求道,但李屿并未理会,只是不断逼问:“你又计划要做些什么?”李必咬着牙不肯说,他便坏心眼的直捣宫口。若是弄破了胎膜,便此刻直接生了,太医诊脉,道出由于李必常吃补药,虽然大人吸收甚少,但此时胎儿便已成长得接近成熟,这也是时长腹痛的原因。若是待到十月期满,产娩更是要吃上一番苦头。突然袭来的冲击让李必忍不住大声呻吟,感觉肚子都要被顶破了,一下子蜷缩起来,眼泪汪汪。李屿便又心软,牵起李必的十指,温柔的吻着安抚,不去看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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