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声爆裂,甚至连掉落的血水也打了个转飞转而上。
“现在怎么办?”
“符纸!”泰宁忍着剧痛,大声对蒲炀说,“稳灵符!”
他帮不上忙,只能在心里怒骂阴司这任务只能由接手的提行使完成旁人不得干预的破制度。
蒲炀勉强听清他说的什么,咳嗽着从口袋中拿出符纸,咬破手指,回忆提行使笔记上的潦草画法。
“天圆地方,律令九章,一弯骨,二抵灵……”
蒲炀默念着笔记上的诀,竭力忽视久久不停的戏音,手指飞快点画着,旁边的泰宁着急:“你能行吗?”
“我是学霸。”蒲炀淡定地把最后一笔松松点上,“学习能力还行。”
然后在抬手将符纸扔出去的瞬间,听到自己后方的脚步声兀地增大,眼神骤然变冷:“它来了。”
甫一反手,符纸掉了个弯,直接落在来人肩头。
下一秒,“咔嚓”一声,走廊上所有白炽灯被打开,戏曲声如潮水般褪去,蒲炀摸过耳廓,在明亮刺眼的灯光中看见一个穿着白大褂,身量极高的青年抬手取下符纸夹在指缝,眉梢微扬:
“你们是谁?”
又分过眼神打量他身后一跪一躺,形态各异的两人,有些疑惑道:“你们没事吧?”
蒲炀的第一反应是去看天花板。
可上面只有本色的白,除开少许因久未打扫而落下的蛛网和灰尘没有任何异常,连同平滑光洁的墙壁也在白炽灯下显示自己的稀疏平态。
而刚才所有的遭遇,似乎只是一场假象。
蒲炀摇头,这才分过眼神扫视自己面前的男人,看着二十六七的年纪,眉骨深刻,薄唇笑眼,眼尾松松上挑,笑着看人的时候眼里就盛满了温和,显得很好相处。
再加上这人身高腿长,虚拢一件白大褂,和白皙的肤色相得益彰,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但不知怎的,蒲炀看着面前人含蓄上扬的嘴角和停在自己手腕处的眼神,顾虑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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