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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对付煞的符纸对这人没用,蒲炀对自己说。
他不动声色地将手腕上的银锁链往上拉,遮在袖口之下,朝面前的青年点头:“他们走路不小心,摔了。”
讲道理,能平地摔成那样,鬼都不信。
这人估计也不相信,但还是很给面子并且敷衍地点了下头:“这样。”
后面一老一小相互搀扶着起来,心有余悸,福禄寿虚弱地抬起头,等看清面前的人时惊叫出口:“燕老师!”
燕老师也看清了这个刚才满地打滚的学生,语气里带着讶然:“福禄寿?”
泰宁扶着老腰哎了一声,还有心情搭话:“你们认识?”
“这我物化老师啊,燕南,”福禄寿很自觉地当上介绍人,“幽默风趣长得帅,课也讲得好,我们专业那些小姑娘可喜欢他了。”
他又指着蒲炀对燕南道:“这……我老大,蒲炀,当老板的。”
“这位……”福禄寿和泰宁也不太熟,摸了摸头,“大爷你做什么的啊?”
泰宁下巴微抬,斜睨了面前的小年轻一眼,自觉带上“我吃过的饭比你走的路还多”的自豪,端起了架子:“鄙人姓泰,泰宁市非物质文化民间风俗传承人,泰宁。”
蒲炀淡淡扫了旁边年迈的传承人一眼:“说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