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面色未变,声音淡如白水,“那是脓疮。”
那个小伙子的手臂自手腕往上,数处全是拇指大小的脓疮,边缘发白,看上去十分骇人。
模样竟和某些古怪的疫病有些相似。
蒲炀没多说什么,看向他:“管还是不管?”
“找一下这地方的土地爷吧,”燕始祖叹了口气,“走到哪儿哪儿就出事,这什么破体质。”
晚上当地土地爷被一纸飞书直接从阴司砸到人间,站在房间中央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两个陌生人:“就是你们找我?”
“找你问点事,”这两人一个病秧子,一个看着手无缚鸡之力,除了长得好看外瞧着全是废物点心,面色温和的那个率先开口,“最近青山村有没有什么不对劲?”
这片地方的土地爷叫庆春,闻言下巴一扬,态度十分不配合,趾高气昂道:“这是阴司要事,我无权奉告。”
蒲炀喝了口茶,看着老头子一副不认识不合作的高傲样子,突然格外想念泰宁。
所以地域社会发展不同是有原因的,看看人泰宁市,欣欣向荣,去年还被评为“全国十大先进城市”,再看看青山村,连电话都打不出去。
真是高下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