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极恶蛊的。
唯二之一,正好端端地坐在自己面前。
良久,燕北声才颔首,这算是承认了。
燕北声半阖着眼,淡声道:“而且按照蛊毒发作时间,他们的症状,怕是早已病入膏肓。”
“再拖下去,天王老子都救不了。”
“当地的阴官呢?土地爷、提行使,”木荭青皱眉,“都他妈的一天天吃白饭不做事?”
“听说找过了,现在才回去检查,”泰宁摸了把胡子,有些感慨,“这青山的土地爷办事效率也忒低了些。”
“索性和我们半点关系没有,两个死了八百年的人物,一个泰宁市不沾亲不带故的土地爷,还有个弱不禁风的临时工,”泰宁道,“插手别人地盘又讨不着好。”
燕北声闻言,掀起眼皮冷冷看了他一眼:“土地爷年岁愈大,脑子倒是越长越回去了。”
蒲炀自觉是在场的职位最低的一位,也乐得清闲,听着几个人商量了半天,扯了一下手上的半灵索,旁边的燕北声转头看他:“怎么了?”
“我去洗手间。”
燕北声点点头,站起身就准备往外走。
然后手指被人往后拽着后勾了一下,回头一看,蒲炀还靠坐在椅子上。
“不走?”
蒲炀懒洋洋地抬了下手,掀起薄薄的眼皮看了燕北声一眼:“解开,我自己去。”
燕北声眉梢微挑,没说话。
但几秒过后,那条原本牢固结实无论怎么样都拆不开的红线兀地从手指指缝消失,仿佛从来没存在过。
可他们之间这层隐秘的牵连始终是在的,只是有的隔了几百年,有的差了几毫厘。
蒲炀走之前叫上了福禄寿,这人刚才一直坐在一旁没说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听见蒲炀的话还有点懵:“我?”
刚刚不是才说要自己去吗?
“你,”夜视能力5.0的蒲老板脸不红心不跳地肯定道,“我怕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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