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泰始祖那一点就炸跟炮仗似的性格,觉得好像也不怎么同这酸唧唧的情诗相衬。
两人留意着旁边房间的动静,依旧一片沉默,他们也不急,干脆等在房中。
燕北声同蒲炀并肩,目光落到那片五光十色的湖面上,觉得民间口口相传也不是太靠谱。
至少这雨湖上的湖灯隔得老远,他眼前除开一片五彩斑斓再无他物,跟好看半点不搭。
“怎么样,好看吗?”燕北声看着面无表情的蒲炀,觉得逗旁边的人好像比一片模糊而湖灯有意思得多。
蒲炀惜字如金:“很丑。”
又转过头来看他:“你被骗得很惨。”
然后心里想想,觉得自己也是。
燕北声叹了口气,静静地望着远处的一小簇斑斓,提议道:“下次有机会,我们去湖边看看,想来比在这地方要好。”
“下次再说,”蒲炀忽而停住话音,朝他指了指旁边的墙壁,两人屏住呼吸,似乎听到隔壁传来一丝响动。
紧接着那扇房门被打开,有人出来,同侍卫讲话,声音放得极低,蒲炀靠在门后,透过纱纸上的洞口往外看,不知瞧见了什么,脸色唰然沉了下来。
燕北声低声问他:“怎么了?”
蒲炀往外偏了下头:“你看看就知道了。”
走道上只点着两盏昏黄的花灯,燕北声瞧见他们跟着的那名黑衣人背上躺着名男子,看样子已然醉得不省人事,粗犷而深邃的轮廓在温润的光线下尤为清晰。
黑衣人似乎偏过头朝他们这间屋子看了眼,然后很迅速地带着人下了楼。
等脚步声逐渐消失,燕北声走到窗边,垂眼盯着那几人,语气很淡地道:“他背上那东西是煞。”
看起来似乎还是一头心眼大到被他人算计还一无所知的煞物。
蒲炀站在他旁边,神色难辨地盯着明显是沈津面孔的男子,轻声开口:“我见过他。”
“谁?”
“他背上的那个东西,”蒲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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