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耐烦地开口,语气平直,是朝着洞口之外说的:
“听够了就进来。”
白芍闻言先下意识地往洞口的地方瞧了几眼,并未发现有何异常,继而看向蒲炀,开口道:
“你在同谁说话?”
蒲炀闭了闭眼,他今日已经说够了往常一年的量,前半部分是故意而为,而后半部分则是无奈之举,这一番下来,他便不是很想再开口了。
一道散漫的声音横插进来:
“应当是同我。”
白芍骤然转头,只见距离自己不过三尺的地方,不知何时站了个人,来人一袭红衣,眉眼俊美而熟悉,面色苍白得不似真人。
她便“啊”地叫了声:
“我知道你,你便是燕北声,蒲炀幻境里的人!”
蒲炀心如死灰地将眼睛又闭紧了些。
白芍实在口无遮拦,好像说些什么,再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嗓子不知何时被黏住了,活生生变成了个哑巴。
燕北声扫了眼石床上躺着的人通红的耳廓,只朝白芍颔首:
“抱歉,你再说下去可能有人会生气。”
绅士之言,流氓之举,大概说的就是燕北声。
白芍估计也被燕北声这套行径给震住了,一瞬间忘了反抗,只是看着那穿着红衣的人几步走到石床旁,不知做了些什么,那些藤条竟瞬间被解开耷拉在地。
他继而揽住蒲炀肩膀,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声音很低,却耐心十足:
“哪处伤了?”
蒲炀一身的伤,很难说有哪里是没伤的,于是选择沉默,况且他现在实在精力缺缺,只觉得下一秒就会陷入无意识的深海里。
他并未开口,燕北声也没说什么,他草草扫了眼怀里的人,一身是伤,只是胸口那道刀痕实在太过明显,让燕北声很难不想起一些不太美好的往事。
他面上更淡了些,余光漫不经心地瞥了站在一旁的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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