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这死状,不像是暴毙家中啊。”
死者身上的一片伤,倒像是从什么地方摔下来刮蹭到的,虽不致命,模样也足够吓人了。
蒲炀将目光从死者血肉模糊的脚上收回,问女人:
“他叫什么?”
“尼路,”女人梗着头一动不动,像是不敢低头下望一望,“刚满二十三岁。”
她不知想到什么,情绪也上来了,眼眶湿润,抬手用袖子擦着眼睛,声音也哽咽起来:
“我早就跟妈说了,这次不能让他出去,妈偏不听,这下好了,果然还是出事了……”
果然?
这听起来倒像是早有预料的样子。
福禄寿探出半边身子问她:
“你们知道尼路这次出去要出事?”
女人闻言,只深深叹了口气。
蒲炀递给她几张纸巾,见女人一边垂头抹泪,一边回忆道:
“尼路高中就辍学了,后面跟在家里混了几年,我和妹妹看不下去,就让他去上班,谁知道他就去了个什么观,还捧了座佛像回来,那东西谁也碰不得,他还整天念念有词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他瘦了很多,像被什么东西吸了精气一样,妈带他去算了几次命,算命先生都说他身上有脏东西,还劝他最近不要出门。”
“上个月他才出去了一次,昨天又要出去,我就觉得不是个好预兆,结果……果不其然……人就没了。”
对面的两个人沉默着听完,蒲炀先开口问女人:
“你母亲说尼路是去的玉霖山?”
“对,玉霖山,尼路是这么跟我们说的。”
蒲炀颔首:
“晚上回的?”
女人也点头:“我记得那时候应该是凌晨一两点钟的样子,我还起来给他煮了碗面。”
“那就奇怪了,”蒲炀浅淡的目光与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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