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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林禾一挑眉,笑出了声。
“因为我做的事情很危险,”蔡林禾用宽厚的掌心拍拍蒲炀后背,并没有担心他听不懂,或者又多想些什么。
“办丧事,很危险吗?”
小蒲炀盯着他。
“不止是这样,”蔡林禾摇摇头,“有些迷路的人,我得送他们回家。”
外面的寒风依旧呼呼刮着,蒲炀觉得冷,但紧接着,一只手臂拉过他的肩膀,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问他:
“还是很冷吗?”
这一声太遥远,蒲炀听不真切,让他无法辨认是否出自蔡林禾,但温和的暖意浸润蒲炀本身,他说不出来什么否定的话,于是只好又往怀抱里钻了钻。
他似乎听见抱着自己的人轻轻笑了声。
紧接着这人问他,语气里带着无奈,又恍若叹息:
“小炀,如果我死了,你可怎么办啊?”
蒲炀猝然惊醒。
无边的凛冽寒风呼啸至耳畔,在所有的神经苏醒以后,蒲炀神色终于慢慢变得清明。
刺骨的冷意并非是在梦中。
他艰难地抬起似乎有千斤重的眼皮,只觉得全身上下都疼得厉害,胸口被贯穿的痛意并没有因为寒冷而丧失知觉,相反地,针扎一样的寒冷使得每一处伤口都更加明晰。
他没忍住,轻轻“嘶”了一口气,可惜嗓子哑得厉害,并没有发出声音。
脑子还是昏沉沉的,清醒的意识存在不过眨眼间,紧接着,脑子深处又像有什么东西一样,把他整个人往下拽。
他动了一下,抬起手想做点儿什么,无名指上的束缚仍旧存在,在他还没有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的时候,一只带着暖意的手掌心朝内,贴在了他的眼睛上。
“再睡会儿。。”沉磁散漫的嗓音在蒲炀耳边响起。
这句话仿佛有什么魔力一样,沿着身上贴近的热意,蒲炀动动嘴唇,想说些什么,睡意却来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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