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臭:“我相信因老板在这种事上天赋异禀。”
不就是胡说八道满嘴喷粪吗,在这方面权持季就没见过比因子虚还行的。
因子虚没动:“不是很想。”
权持季端着一张冷若冰霜的脸:“那因老板想不想要假戏真做?”
假戏真做?
因子虚一下子就精神抖擞了,假戏真做不就是真的给他结结实实抽一顿盐水鞭子,然后扔到知画旁边?到时候他都不用出声装可怜,那副样子一看就是活不成了。
第33章 官家狗
因子虚老实了,积极地在自己衣服上泼血,脸上也抹了一点,顺便用带血的鞭为自己伪造了点伤痕,拍了拍小胸脯,义正辞严道:“先生信我,在下定不辱使命。”
他甚至叽叽歪歪地为自己编排了一个可怜的出场方式——“被狱卒拖进去,带血的腿无力地垂着,直挺挺的两只蹄子在地上划出两道血痕。”
权持季没心思听这老流氓的编排,催促道:“快点。”
因子虚老实巴交地油腻微笑:“好的先生。”
然后麻利地倒地,汲着满满血水的裤腿一岔,对着捕头比了个手势:“拖吧。”
接着,因子虚眼睛半睁眼珠子一翻,吐出了半截舌头,看起来就和死不瞑目一模一样,逼真得令人发指。
权持季:“……”
他禁不住讽一声:“因老板装死的功夫真是炉火纯青。”
可没等来因子虚的回应。
随着因子虚被拖到知画面前,被血水泡得一络一络乱糟糟的头发像一杵大拖把一样,“拖把”下面是因子虚乌七八糟形同惨死厉鬼的一张脸。
知画发出了一声尖叫,后怕地向后蹭着,抱头大叫:“我不要和他关在一起,不要!”
她甚至还高高在上地用上了命令的语气:“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饮春坊的头牌,我认识好多举人老爷!!!滚开……”
但是反对无效,因子虚还是被摔到了她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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