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膝的狗。
什么雨打芭蕉图,笑话罢了。
因子虚的脖子动了动,屏住呼吸,回答的声音却很大:“是,谢圣上恩典,给沉今这次戴罪立功的机会。”
庄琔琔只听权持季的。
因子虚摸不准权持季要的是什么。
那是一匹时刻会脱离掌控的马,既如此,这样控制不住的人,和他待在一起就会是有风险的。
不如借着圣上的帮助,神不知鬼不觉,杀了权持季。
只要庄琔琔不知道就好,是了。因子虚必须代替权持季在庄琔琔心里面的地位。
乱世里面,合作能有多么牢靠,不就是背后捅人刀子吗,因子虚可不怕鬼缠身。
因子虚抬了眼睛,满目都是讨好的意味。
圣上瞧了他一眼就挥手叫李公公打发他了。
看许沉今落寞,果然叫人龙颜大悦呢。
李公公带着因子虚走到较练场上,一路都把步子拧得妖娆,就像是一截麻花,拧得用力了些,走路也就慢腾腾的了。
所有人都可以见到,圣上的宠宦笑意盎然和因子虚走了一路,因子虚假笑,笑得脸都要烂掉了。
终于见到了权持季,因老板一下子就栽倒权持季怀里,好像是被圣颜吓到,重重地呕了一下,指尖微动:“阉人的味道,难受。”
他是要在圣上面前做小伏低,可是一个阉人,难道他许沉今还说不得了吗。
李公公顿时“哼”了一声,气呼呼地回去复命了。
他和因子虚走一道,是给的因子虚面子,反倒叫因子虚拿乔了起来,许沉今这个人真是给脸不要脸。
装什么呢?和权持季的伉俪情深?到是叫咱家作呕了起来。
李公公娇俏的哼了好几句,心里狠狠骂道;什么东西,不就是两条要互相搏命的狗罢了。
待李公公像一截麻花一样离开的时候,因子虚终于抬起了脑袋,身子离开权持季一撤,揣了揣袖子,一副好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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