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暇的样子,他在等权持季问话呢。
权持季把箭筒扔到因子虚怀里,出乎因子虚的意料,他可没有问有关圣上的任何东西,只是问因子虚:“你也一起猎吗?”
因子虚翻身上马:“来。”
权持季提了一点兴致:“你要不要猜猜,我能猎到什么东西。”
一回头,却见因子虚把箭搭在了弓上,闪着寒光的箭头指着自己的脑袋,弓已经拉满,因子虚眯起了眼睛,这个距离,就算是个今天才学会射箭的小孩也能精准地用箭射穿他的脑袋。
权持季的瞳孔一缩,因子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松开拉着弓弦的手。
“哗”地一下,是破风声,权持季还没有把眼睛闭上,肩头已经落了一缕断发。
因子虚眯了眯眼睛:“感觉怎么样”
权持季如实回答:“感觉你真的想杀了我。”
这下因子虚就不免好奇了起来:“那你怎么就不躲呢?”
哪怕弯一个腰,以权持季的本事,动作比箭快并不艰难。
权持季却摇头,笃定道:“你不会,就算要杀也不是现在,也不是这里,不是吗?”
因子虚伸手把权持季的那缕断发捡了起来,放到了肩头的位置,食指微微曲着,往自己的肩头一指,笑了一声,一脸的老奸巨猾:“先生不是叫我猜猜你今天能猎到什么吗,那我猜你猎到的猎物是许沉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