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此相熟?”
“接着你就带我洗澡,你知道我原来怎么想的吗?我在想你倒是一只聪明的走狗,洗澡的时候身上空无一物,要我性命也很轻易,后面还可以把尸体扔到湖里面假装溺死。”
因子虚:“……”
他忍不住汗颜:权持季小时候想的好多啊,谁能这么阴暗就问。
权持季继续道:“可是你没有对我做什么,就是洗澡,洗完把我放到桌子上面,然后开始画画儿,画着画着你的面色就发绿了,我就在想,你画的到底是什么,难道是密信。”
“先生,你要原谅我,我太谨慎了,我没有想到你真的只是画画,夜半三更我特意过去拿了你的画,结果我没有料到,你画的是春宫图。”
“……”因子虚窘迫:“行了,你闭嘴,讲到这里就行了,剩下的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什么半夜痴汉偷画的心路历程,因子虚一点也不想了解。
权持季的嘴却没有歇停的意思,他一个骨碌滚到了榻上最靠近因子虚的地方,还在喋喋不休:“你说说,我能信吗,可是连续几天,你的画都是春宫图,说是要拿去卖吧,卖烧饼的都嫌丑,说是兴趣吧,画着画着耳朵通红的还是你。说你缺姑娘吧,镇子里面那两个老太太天天替她们的亲戚女儿说亲。”
说着说着,权持季笑得合不拢嘴,在床上打着滚。
“噼啪……”一声,吓了因子虚一跳。
他一睁眼,看见那么大一个权持季,笑着笑着就从榻上掉了下去。
因子虚:“……”
看吧,这就是报应。
这回哈哈大笑的人变成了因子虚,他笑得欠揍,忍俊不禁,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在看到权持季的那一秒,又收不住了,差点把自己笑吐。
眉目舒展,因子虚笑得像一个单纯的孩子,一边笑,一边摆手说自己不行了,接着走过去要把权持季扶起来。
脚刚刚走到权持季面前,突然一股大力抓住了因子虚的裤脚,扯着他一下子就坐到了权持季的胯,因子虚面色一绿,要逃之夭夭却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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