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
权持季非常老实地点了点头,手上却是一点儿也不安分,一点一点把手探进来因子虚的衣领里面:“因老板,我摔得真吗?”
因子虚恼了,笑得僵硬,咬牙切齿的意味:“真,怎么没把你的腿摔断。”
下一秒,色厉内荏的因子虚好像被什么东西吓到了了一样:“你干什么?”
权持季已经把手放在了他的腰侧,他还要无辜一样歪歪脑袋:“什么,我什么都没干啊。”
因子虚可不管他的装傻:“撒手。”
有什么东西爬上了他的胸脯,指尖游走,慢悠悠但有规划地打着旋儿,突然对着两口红色的熟樱一拧,婉转迁回的声音在因子虚的喉咙里面打着转儿,很快就收不住了:“唔……”
这一声叫权持季一下子就红了眼睛。
因子虚难以置信:“你刚被打了板子。”
权持季……这个疯子。
权持季用下巴蹭因子虚的脖子,咬住因子虚的耳朵,把他的全头全脸都弄得湿漉漉的:“因老板,从了我吧。”
因子虚那一刻非常后悔,后悔的事情有很多:一是给权持季板子打少了,二是对权持季太好了,自己嘲笑归嘲笑,为什么不离得远远地嘲笑,这下可好,逃也逃不走,只能红着眼睛狠狠地瞪权持季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