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恨秋(h沈)
有时候,裴窈音也会设想,如若前世的那个秋夜她没有与谢濯连吵架,没有屏退侍从,没有独自一人跑到亭中神伤,那么后来的一切是不是都不会发生。她在净秋山庄里日日夜夜盼着谢濯连来找她,盼得心焦,又盼得忧悒,担心谢濯连还在与她置气,故意不来寻她。那日,她一面骂他,一边抄起书房卧榻上的山枕往他脸上掷去。他不避开,任凭山枕把他砸得头破血流。凝着一张瓷白的冷脸,他偏过头,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缄默不语。犹如沸水泼向寒冰,她的心被灼伤又冻裂,反反复复,终于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她与谢濯连做了近一年夫妻,而他自始至终都不允许她的靠近。原来从一开始,只有她一个人痴痴喝下洞房花烛夜的那杯合卺酒,存着暮暮朝朝的妄念。他不是她的丈夫,这里也不是她的家。她只想快点离开这个伤心地。而这一场逃离却让她身如飞蓬,在十九岁那年的秋天里断了根,与家人彻底离散。被沈确玉囚禁的日子里,起初,裴窈音也想过逃走。她哀求一个圆脸矮身的侍女替她送一封家书出去,并把身上的首饰赠予她作为答谢。第二日清晨,侍女一头撞死在柱前。她袖里的东珠骨碌碌洒了一地,沾了血,沃在尘土里,像颗颗暗红的泪珠。庭院中,一株红似泣血的枫树后总有一道黑影,无声地来,又徘徊不去。从此,裴窈音整日躲在屋子里不敢再出门。沈确玉抱住她哄她,她听不进去一个字,隐隐嗅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血腥味,教她心惊rou跳。她几欲挣脱他的怀抱,却是徒劳,他将她抱得更紧,与她偎依,仿佛要将她镶嵌进他的骨骼里,与他融为一体。温泉边,画舫上,书房里,她一丝不挂,被红绸绑住手脚,遮住双眼,雪臀高高翘起,迎接沈确玉狂风骤雨的抽送。他粗硕的roubang次次全根直插到底,茎柱上狰狞的青筋擦着她xue壁的褶皱直往她宫口cao进去。股股guntang的白浊尽数灌进她身体,他咬着她光滑细腻的后颈,温声命令她不准流出来一滴。很快,他射了精的性器再次硬挺勃发,又塞进她体内继续不知疲倦地猛烈抽插。红绸覆盖了她的眼,她已分不清白昼与黑夜,在窒息般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