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仰起圆圆的脸,好奇地问我,“你是新搬来的邻居吗?”
我从包里乐呵呵地掏出把糖给他,“不是哦,”我说,“爷爷只是暂住在这儿。”
小孩想拿糖,但又不好意思,偷偷看我几眼,见我朝他鼓励地点点头。他才伸手,拿了最小的那个。
“爷爷是柏哥哥的爸爸吗?”小孩问我,他把糖放进小背包里,“妈妈说爷爷和柏哥哥是亲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出了声,没想到我有朝一日还能直接来个辈分大跳跃,当柏砚的爹。我揩揩眼泪,摇头否认,“我可担不起。”
“那是什么亲属关系?”
“小朋友,我们不是亲属关系。”我笑着摇摇头。
这个孩子的父母在我的印象里是做文员一职的,我没接触过。但我和柏砚曾经有婚姻关系从不是秘密,两派斗争期,甚至我和柏砚是津津乐道的话题。也难为他们能想到这么笼统的词,来形容我和柏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