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可之被他嬉笑地介绍成是专门洗碗的助理,‘注意看!这是我的助理,小裴,今天我们要做椰香咖喱鸡……’
“很久没有见到这样的他。”柏砚说。
“是吗,”裴可之问,“柏先生应该很熟悉这个年龄的他吧。”
“不。”柏砚如实摇头,“他这个时候,不和我说话。我们见了面也只有吵架。”
真正的二十七岁的姜冻冬,没有玩闹,也从不笑。他不会爬树,就为了摘一颗苹果,也不会踏进河里,弄得浑身湿透地去抓鱼。他常年睡眠不足,阴晴不定。
“那可真是太遗憾了。”裴可之道。
柏砚留恋地又看了看那些照片。他很满足,前所未有地满足。即使遗憾从未消失,但此时的满足真实而炙热,像一团火,燃烧在柏砚的胃里。
裴可之伸出手,对柏砚说,“柏先生,祝你万事安好。”
“谢谢,”柏砚握上面前的手,他同样祝福着他,“裴医生,祝你得愿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