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哼了一声,告诉他,“我可没哭。”
从柏砚去世到现在,我一滴眼泪都没落下。
莫亚蒂原本漫不经心的表情突然凝了起来。他定定地望着我,望得我都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干嘛?”我嚷嚷道,“你看得我好不自在。”
他只是撇过脸,像是不爽,又像是不甘。
“什么嘛,”他说,“原本我还不信,没想到他居然是对的。”
“哈?”我不解地看向他。
但莫亚蒂没有解释,也没有再看我,回应我的疑惑。直到走到一棵树下,他停下脚步,重新面对向我,“喏。”
莫亚蒂说着,掏出一个记录仪,扔到我的怀里,“他要我给你带的东西。”
我对如今的情况还一头雾水。“柏砚让你给我的?”我推测着问。
莫亚蒂点了下头,“对。”
时至此刻,我仍对莫亚蒂和柏砚之间有联系这件事感到匪夷所思。他们俩在我印象里,都是会为对方命丧黄泉开香槟的人。
“哈?你们什么时候取得联系了?”我拿着手里这个刻着‘医疗专属’字样的仪表,百思不得其解,“他为啥不自己给我?”
莫亚蒂却避开了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