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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了顿,原先消散的疑惑又团到了脸上。心思转了好几个圈,也没想明白基地还需要我帮上什么忙。
假如这是基地的那一部分人拨通的,我大概率会委婉地拒绝。但联系我的人是柏砚曾经的副官,再三思虑,我慎重地回应,“如果我有能力,我很乐意帮忙。”
沙发上正翻阅杂志的莫亚蒂也听见了我的这句话,他停下拿曲奇的手,对我投来视线。
‘基地的?’我看见他用口型问我。
我点了点头,随后他和我如出一辙地皱起眉。
“这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儿。”副官宽慰道,试图消解我言语间的郑重,但时隔多年,我听到来自基地的寻求帮助,还是倍感压力。
紧接着,副官又说出让我匪夷所思的话,“主要是有个孩子不知道为什么,指名道姓地找您,想要见您。”
孩子?指名道姓地见我?
听起来不是什么要我送命的事儿,可是——孩子?这也太奇怪了吧?
“孩子?”我试探性地问,“听上去来头和口气都不小啊?”
副官很圆滑地肯定了我的部分说法,“的确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孩,离他的成年都还差四岁。”但他对这个孩子的来头避而不谈。
我更奇怪了,“谁的孩子?”
副官依旧没直接回答我,“您来一趟就知道了,”说完,他又补充说,“当然,一切都以您的意愿为主。您不愿意的话,我们也有合理的办法回绝。”
他这个话里似乎还有别的含义,在暗示什么。可我的脑子转不过弯,根本不理解。
我只能从杜绝文字游戏的表层含义上和副官确定,“只是一个孩子要和我见面?”
“是的。”副官给出肯定的答复,“只是一个孩子,”
我深吸一口气,答应了下来。
我想看看,到底是怎样的孩子——谁家的孩子,会指名道姓地要见我,还叫柏砚曾经的副官都避免宣之于口?
挂断了通讯,我坐在地上,愁眉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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