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思忖。思维不断发散,先是发散到我有印象的各个世袭贵族,然后是一些别的庞然大物,但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我冥思苦想,发散到了一种恐怖的可能——难道在我不知情的时候,我的肚子背着我生了个孩子?
我摸摸自己的肚子,软绵绵的,里面装着早上才吃的粉条,怎么摸都不像是揣过孩子的。
我百思不得其解,莫亚蒂也坐不住了,他踱步走来,问我怎么回事。
我稀里糊涂的,也对眼下的情况迷茫极了。过了好一会儿,我才从他越发焦躁的询问里抽离思绪,我混乱地告诉他,“我好像在莫名其妙地生了个孩子。”
莫亚蒂脸上属于人类的情感忽然剥落了,不管是横亘多年的颓废,还是懒散,或者那股无所谓的厌世劲儿都消失了。像是面孔被取下,终于露出下面虚无的、黑暗的内里,他面无表情,“是吗。”他问我,“是他们想复制你的基因等级吗?”
他静静地凝视我,目光静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步。我和他对视的瞬间,我清晰地明白,如果我说是,他一定会思考该怎么让这个孩子消失。
但这都是我的胡言乱语,我的理智回笼,赶紧给莫亚蒂解释清楚。
寻常的懒洋洋又织回他的脸庞,“去呗,”莫亚蒂盘着腿,和我一起坐到地上“看看是什么孩子,要卖这么多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