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画像,画像中的少女穿着灰扑扑的粗布衣,袖口上还有几处补丁。“经过鄙人简单的推理,林小姐要找的义女必然是这位。”“她吗?”红衣少年也顺着琴狐所指的画像看去,“应当不是,林小姐说她义女的性子张扬跋扈,最喜欢色彩艳丽的衣裙,生前更是没少惹岔子。也是因为这种性格,两个人后来才出现无法调节的矛盾,结局是义女离家出走,至死未归。这个小女孩儿是林小姐看着可怜,留在外院打杂扫地,遇见她的时候眼神怯怯的,问了半天话才勉强答一句,无论是性格和样貌,都对不上。”琴狐:“林小姐未必不知她便是自己的义女,只管将这个结果告诉林小姐便是。”“当真?可有依据?”“别兄,你且信我。双方心知肚明、却羞于面对内心的例子还少吗,很多时候只是需要外人推波助澜才敢承认——”琴狐话未说完,脑内倏然窜过一阵剧痛,太阳xue的青筋暴起,他猛然攥紧拳头,小臂死死支撑在桌面上。“琴狐,怎么了?!”剧痛充斥天灵盖,琴狐几乎听不见身边人焦急的声音。双方心知肚明,但却羞于面对内心……一想起这句话,脑内的剧痛就会加深几分。“在下参天鹿帻占云巾……”“给我五两!”“无聊。”“好友,你还记得咱们从哪里认识的吗?”“你是琴狐,吾占云巾最好的朋友……”无比熟稔的声音不断回荡在耳边。很多错乱的回忆及万千思绪像是冲破了某种桎梏,毫无章序的一幕接一幕浮现。是去汤问梦泽求学路上时的骤雨,是心怀鸿鹄之志而深夜苦读时的灯火,是课后闲暇磨着好友陪他去集市上买红豆饼时心里说不明的酸涩。是当时的红豆饼不够甜吗?还是别的什么缘故?琴狐已经记不清当时的思绪,只记得看向好友的侧脸时,正好迎上对方那双琉璃般的鸳鸯眼。每次四目相对,心里酸酸胀胀的感觉就会愈演愈烈,但对方却是什么也没察觉到,只是催促他加快步伐早些回去。还有,还有——亲手撮合成功鹿巾与另外一位好友交往时,苦涩的烈酒连同尚未斟满的爱慕一起咽入腹中。潮起般的回忆形成汹涌波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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