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鹿巾……一想到这位好友,躯体上的痛苦又会加深几分。无论怎么克制不去想,与鹿巾相关的回忆都会不受控制的涌现。“药呢?上次配得药放哪儿了?”“在身上……”琴狐艰难的从牙缝中挤出断续的音节,抖着手从衣襟里掏出药丸,就着桌上的茶水吞下去。头痛的症状并未缓解。记忆片段几乎挤爆大脑,让他毫无喘息的空间。被扶回家的路上,琴狐依旧难受的厉害。躺在床上,兴许是药效起来了,头痛的症状才稍微好转了一些。趁着清醒,琴狐简单把那日的奇异见闻讲了一遍。“你是说,你的好友找上你,强行给你灌了药让你想起来了生前的事情?以为你昏迷,才敢抱着你说了一大堆意味不明的回忆,帮你脱掉外套掖好被子,走之前甚至帮你打扫好卫生做好饭洗好衣服?”赋儿抱剑站在床头,毫不掩饰语气中的疑惑。“嗯。我知道听起来有些荒谬。”“当真是好友?”“当真。以前的事情能记起一些了,他确实是我在汤问梦泽求学时的好友。”“我是说,你们当真只是好友?”“……”琴狐陷入沉默,他也觉得奇怪。生前记忆中的鹿巾光风霁月,为人正直,正直到有些憨和轴。待人总是礼貌又疏离,更多时候是他主动粘着鹿巾,鹿巾对他也算不上热情,三天一呛五天一欺负。和前几日见到的那个哀怨男人完全不一样。如若是以前的鹿巾,绝对不会照顾他分毫,不出言讽刺他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更不会给他下药。“无论尘世间如何看待龙阳之好,但同性之间如若私定终身或是行过结契之礼,也会在生死簿上算作姻缘。”“等等!”琴狐慌忙辩解,“不是你想的那样。以前念书时鹿巾同女性交往过,千真万确,还是我撮合的,最后是人家嫌他把他甩了。”琴狐辩解完,自己也愣住。他对鹿巾的情感,确实很难一言蔽之。龙阳之好吗……又忆起念书时,某次与同窗们集体外宿在山脚下的温泉别院,鹿巾凭一己之力孤立所有人,死活不肯跟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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