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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座的刘启嘴角上扬,但是在强大的意志力下很快压住想放声大笑的工作:“朕觉得太子说得也不无道理,只是这处罚还是太严了,所以减为两代不许做官。”
这跟三代不许做官有什么区别?
还以为刘启能制止太子的官吏忍不住在心里破口大骂——即便是从三代减为两代,可对一个家族而言,还不是凉的不能再凉了。
若非是有“疑似叛乱”的恐怖罪名在前头压着,在场的官员们高低都得争执两句。
只能说吴王的死为货币改革铺平了道路。
没有他和关东钱商的牺牲,刘瑞也不会找到堵住议论的大杀器。
“朕打算在九卿的部门外再新设一个统钱局来处理铸钱放贷的事。”刘启看见晁错有意上前说话,于是眉头轻轻一皱,抢在他迈步子前轻轻说道:“少府与内史的职能太多,导致开支变得混乱不明,查起来也非常麻烦。”
“以前就算了,现在借铸钱一事来为两大部门减轻负担,也算是朕对两位爱卿的体贴。”漂亮话说完后,刘启也漫不经心地敲打道:“不然这左手倒右手的事不还是一团乱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