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能说动太子也不会找您讨主意。”
对于刘瑞,馆陶长公主虽是长辈,但却在刘瑞面前完全摆不出长辈的架子。
即便刘瑞一向是以温和的姿态示人。
即便刘瑞从未待她有过不敬。
可是在这个侄儿面前,馆陶长公主从宫里练出的敏锐雷达一直疯狂作响。
不得不说,在趋利避害上,馆陶长公主还没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相较于风风火火的找人麻烦,太子这种软刀子割肉的笑面虎才是最可怕的。
尤其是在跟他作对的人都正正当当地消失后,没人会把太子当成软弱可欺的对象,而是一个更善伪装,更可怕的迷你君王。
正如“储君”一词所代表的意义一般。
“可您就算求助于老夫,老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啊!”章武侯头大如斗道:“陛下要是想见您早就派人接您入宫了,何须一边拒绝您的求见,一面许您可以出府?”
常言道,家不平何以平天下。
别说是古代,就是现代当官的都会把家庭看作形象工程的重要一环,并且还是突破地理的国际大同。
馆陶长公主终于没有再唱反调。
然而想想事发时的血腥场景,她又有些不确定道:“太子真能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