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动,她把柜门锁上了。记忆停留在此地,人还要往前走,她要勇敢地往前走,她要走向谭鸣,还要和谭鸣一起走很长的路。电视柜上还放着的坏掉的摄像头,谭溪看见了,意外地皱了皱眉。那还是她亲手安的,谭鸣发现后就没再用过。只是她没想到她哥没把摄像头扔掉,除了断掉的连接线,一切都还完好无损。黑色的微型摄像头安静地摆在那里,镜头对着她,如同司法女神的眼睛。谭溪的心突然像被绳子勒紧了一样,她走上前把摄像头扔进了垃圾桶里,鼻子一酸。不能落泪,不能后悔,她哥还在医院里躺着。手机铃又响了,上一个是检察院的人在催递交的资料,这一个又是什么呢?谭溪脑子里突然闪过了谭鸣那七年来的影子,至亲在狱中缓刑,能留在身边的又全是逼迫他的人,前途未卜,明日无望。只是三天就已经让她脱力了,谭鸣是怎么撑过那七年的呢?谭溪不再去想,呼了一口气接听电话。“是谭鸣的亲属吗?”“对。”是医院的来电,她的一颗心提了起来,“我哥怎么了?出事了吗?”“不不,”对方解释,“病人苏醒了,院方来通知一下家属病情。”“醒了?”谭溪一愣,她哥在病房里晕了三天了,突然得知这个消息时竟手足无措,“我马上回去,麻烦您先帮忙照看一下……”话语有些语无伦次,她伸手一模,脸上湿漉漉的。“不用着急,病人现在身体还有些虚弱,现在换了药又睡过去了。”“也好,我忙完便回医院。”谭溪坐在沙发上,闭着眼松了一口气。“哦对了,您知道病人的meimei是哪位吗?”她一愣,“有什么事吗?”“没有,病人醒来的时候神智还不太清醒,一直问他meimei回家了吗……”时钟在墙上滴答滴答地走,“喂?你好?还有人吗……”电话断了线。情书、试卷、摄像头。她张了张嘴,看见窗外一只椋鸟掠过。谭鸣醒来时是在半夜,病房里只有仪器的滴答声。他动了动手指,旁边的人突然醒了,“哥哥?”他听见一声有点沙哑的嗓音,低头看见了谭溪。“你已经睡了三天了。”谭溪帮他掖好被角,“现在是海市的医院,昨天刚转院过来。”他上次见她的时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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