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知晓。”陛下这般赐恩,虽未叮嘱他,可喻台早已不是村口大大咧咧炫耀的孩童——哪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哪些话当下能外传,哪些话要烂死于肚中,他业已受两位长辈熏陶。宝知心一惊:“这是何故?”没理由啊。喻台同景光帝非亲非故,当初在南安侯府也不见他如何疼爱这个忠臣之子。“我曾问过陛下,”喻台犹豫片刻,还是告知jiejie:“陛下道,纵天下皆为天子门生,他亲自教授自己的学生有何故。”接受过忠君爱国初始教育的孩子哪里分辨得出真假。啊?宝知黛眉浅蹙,将团扇放到案几上,螓首微含,心口不一道:“雷霆雨露,皆为君恩。莫要怪jiejie呶呶,既然陛下授此殊荣,你须得更加小心谨慎,切莫叫人揪了错处。”喻台笑嘻嘻道:“我省得!”宝知面上摆出一个微笑:“嗳!了不得!竟学了一口陇西腔!”“跟着璟大哥学得!”喻台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话未过脑便落出来,忙捂嘴喝茶。宝知心中之惊俨然再加一层,只做未听清,扭头若无其事道:“去问问,怎么……”可巧,灵越恰好端来冰果甜水,在外间恭敬探问。“禀县主,甜水已端来了。”她心中好奇,南安侯府竟藏得这般严实——没想到梁家姐弟容貌气度不凡,可京中便是奁闻都不曾晕染分毫。“几日前刚分来的荔枝,挑了些个头大的浸泡在卤梅水里,在冰窖结结实实冻了一旬,就等你来。”宝知复抽起扇子,只如周郎坐阵,绢扇摇晃,气定神闲。惠娘从月罩门处接来托盘,唇角含笑着将缠枝高足碗摆上案几:“县主早盼着伯爷呢!便是公子问了几回‘打头泡下的冰果水可能尝上一尝’,县主都不肯,只道:‘不成,哪有做姐夫的同小舅子争甜嘴的道理?’”喻台高高兴兴地谢过jiejie,痛快大吃起来。只是在这嘴甜之中,暗藏了一丝隐秘的窃喜:纵使jiejie出嫁,最疼的还是他。宝知一面叫他莫要吃太快,当心冻木了胸腔,一面笑意晏晏。她不动声色地将提问埋藏于寻常话之下。“这么说来,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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