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总携着你,恐怕不免冲撞了宫中的娘娘?”“咳……婕妤娘娘的殓礼刚毕,天枢院卜出宫位犯冲,故而平日里陛下起居皆在紫宸殿,不往后宫去。陛下遣见桥督知收拾出偏殿,寻常休憩时段以及陛下同诸位大人议秘事时,我便安生待在偏殿,读一读古书抑或逗弄狸奴。”说到这,他兴高采烈同jiejie说起景光帝养的狸奴。“嗳嗳!跟jiejie家的内勾个头相近,都是白毛!性子温顺得很!”“陛下这般忙,怎么不叫你早些回来?”喻台道:“又值改革草案评议,想来陛下也是提防泄露,便让弟弟住在宫中,因此有段时日不得空。”她愈是发问,心中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困惑就愈加堆积。待到喻台兴致勃勃同宝知讲述每日晚膳后景光帝都要校考他今日所见所闻,宝知恍然:这哪是培养臣子,分明是养儿子!此观念现,一荒谬却可靠的猜想跃然纸上:难不成邵闻璟对喻台是爱屋及乌?宝知不能不多想。如此,过去同景光帝寥寥数次相处细节在宝知心中逐渐被抹去记忆的灰尘。南安侯府的高桥上,闽江上火冲天的客船上,成安官道颠簸的马车上……更是,他面上一本正经,嘴上却软了声,说是顺手,实则怕是想了好久的小字。呼……帝王之爱,只万里江山可争旖旎。你争我抢,明争暗斗。现在看来,原来这么简单,竟叫她斯文攫入怀中。坦白而言,宝知很喜欢此种收割成果的途径。一层,结果指向的主体并不坠她的位。说破天,抛开所有外部的社会属性,单单提出邵闻璟三个大字,哪家公子能艳过那张玉质金相的香皮?便是另辟蹊径,可往跟前一站,斯人如圭如璋,只独一份。二层来附着,在封建阶级社会,没有人能越过一个有实权的帝王。更何况权力带来的参照落差感便是禁宫外一圈护城河里的虾米都能磕牙三天三夜。三层,她无须怒目圆睁,无须面目狰狞,只对来事,便得到了。没想到,真叫她得到了。轻轻松松。她得的倒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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