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容易就叫她得到,看来,他也不过是寻常男人罢了。她亦然成婚,更是弟媳。如此想来,真是下作而卑劣。宝知脑中翻来覆去,将他的行径连同他这个人又咂摸吮吸过一阵,随后索然无味。只如咬去果rou的梅子核,起伏脉络里留下甜丝丝的回甘,可种子的脑袋尖得很,稍有不慎,便将丁香舌侧划出一个小口。血争先恐后往外冒,垂下的牙尖一戳,阻断了一端,呆愣愣一阵后,流得更凶。屋内丫鬟敛声屏气,只听见县主姐弟二人有说有笑。大丫鬟时刻用余光掖着案几上滚茶的水位,垂首上前斟水,无意瞥见女孩黛发间嫣红。喻台便见jiejie凝视着探入窗前的的檀褐枝,鼻腔中溢出几声轻笑,随后露出一排细白的糯米牙。他只觉jiejie这个神情既是轻蔑又包藏几重得意。“姐?”宝知骤然从思绪中抽离,发觉心境泄露几分,用扇掩面,另取话茬。“不大选,宫中人少,倒也安静。”“非也,”喻台竖起食指,煞有其事地摇晃:“小殿下爱笑得很!我同陛下每去时,站在未央宫外殿都能听到。”急转直下,蓦然而生的畅意只在此话间落得稀碎。直至现在,宝知真切落实了一个事实——邵闻璟不仅是一个男人,更是一个父亲。父亲这个身份在心念电转之间将邵闻璟推到另一块领域。好似这个身份是一块免死金牌,只需淡定往桌上一掷,便将他钉死在一块角色牌匾上,当仁不让地为其斩断了世俗的情欲,叫来者红涨着脸哑口无言。宝知生出的轻视顷刻间烟消云散,甚至为适才心底这般亵渎他而不安。她勉强笑了笑,端起茶,抹去浮沫,不去接话,只听着喻台描述未央宫里的小皇子如何如何。待浮叶被拨至盏壁,茶面叠叠的倒影清晰映入眼帘,她反而清明几分。怎么自己给自己添了许多到的包袱?宝知自嘲。是她想太多了。他从未正面将心意付出口舌。兴许是她的情感经历太少,一入异性亲密关系的联结便是成婚,故而只将无亲属关系的男性往伴侣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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