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得的比例,可落到邵衍身上,宝知却不忍。她不忍心他夜以继日地用功,最终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跟爹娘说话那便是更直白了。“爹爹,好爹爹,求你了。好爹爹,保佑女婿在下个月的秋闱名次名列前茅,金榜题名吧。”宝知挽着袖子,将杯中酒水绕浇于梁礼的碑石前的砖地。“女儿再敬爹爹阿娘一杯,好爹爹,好娘亲,你们就一个女儿啊,就请父亲母亲大人保佑吧。”忽然间,从远山上送来一阵凉风,将女孩头上的垂柳步摇吹得流苏叮当作响。这风何其温柔,从宝知的面颊拂过。宝知眯着眼,沉默一阵,笑道:“反正,女儿就当爹爹阿娘应下了!”她一面收拾箱箧,一面轻声同爹娘说小话:“守陵园的族人可好?但我瞧着,总有古怪。”宝知叹了口气:“不知今日的回家之路可否安宁。”“不过,我不怕,”宝知提着箱箧,蹲下同爹娘说最后的话语:“别担心,我是梁家的女儿,哪里会被人欺负了去。”“宝知走了,日后寻了由子再来祭拜。下回定带上喻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