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诋毁污蔑,她也早就习惯了,每一回都是这样,他们母子俩受了伤,而他鹿壑,却只会不断地道歉。
道歉能够解决问题、抚平伤痛,这世上就不需要执法者和医者了。
他们母子总是被泼了一身脏水,还得想尽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有好几回提不出证据,又得面临被禁足的窘境。
“父皇圣明,那么儿臣也有人证、物证,便让支隐卫把人证传上来吧!”鹿鸣拱了拱手。
在听到支隐卫名号的时候,皇后的嘴角动了动、眼皮抽了抽,心底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
支隐卫是皇家暗卫,仅有皇帝血亲能够支使,而且必须得拥有军功,才有资格拥有这样一批暗卫,支隐卫完全效忠于皇室,能传递情报,也能暗杀、保护,是宁家都要忌惮的组织。
鹿鸣被授予十三支的时候,宁则云大闹了一场,可依旧没能阻止,朝堂上的老臣都是支持的,毕竟领有军功的皇室血脉,就应该被授予属于自己的隐卫。
“宣。”鹿壑点了点头。
第一个被宣上殿的,是宁铨,那是宁则云胞弟的幼子,今年十六岁,当真是京城中着了名的浪荡子弟了,一个月里,大概十天半个月都眠花宿柳,宁则安的幼弟也是同一个样子,靠着宁家的势力捐了一个六品官,数十年如一日的接受家族庇荫,做着欺男霸女的事。
“姑姑,救我啊!”宁铨一见到宁则云,那便是哭喊了起来,即便是哭喊,都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声音也低低的。
宁则云这才发现,侄儿的十指居然都鲜血淋漓,显然是遭了大罪,如今用染了污血的布料草草包着,如果卸下了那些脏布,就能看到那之下,十根手指的指甲都已经被拔下。
支隐卫有皇家的认可,可以对嫌犯动刑,而且手法残忍至极。
“鹿鸣,你这是什么意思?”
鹿鸣没有理会宁则云,他的话是对着鹿壑说的,“在归京的途中,儿臣曾经遭受到刺伤,伤得很重,于是便命令支隐卫暗中调查,未料居然查到了,在一个月之前宁小公子曾在醉月楼夸下豪语,说是要让本儿臣在外头,直着出去,横着回京,谋害皇室是重罪,于是儿臣便让十三支把小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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