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请回来茶叙了。”
醉月楼是京城高级的一间花楼,来往者都是达官贵人,醉月楼背后的金主是鹿鸣,里头的姑娘有许多都是精心培养的细作,专门在床笫之间为鹿鸣骗取情报,这京中怕是哪个官老爷被娘子踢下床这种私密事,都逃不过鹿鸣的耳目。
宁则云脸上一黑,没想到鹿鸣这一回居是要连之前暗杀的帐都拿出来算了,她看着侄儿满身是伤,实在是怒不可遏。
“鸣儿受伤了?”鹿壑这可真的是后知后觉了,“伤哪儿了?”鹿壑的关心溢于言表,恼恨的目光立刻锁定了宁则云。
事情就是宁则云做的,可她不会承认,这也不是她第一次这么做了,她还有几分理直气壮呢。
小贱种就是该死!宁则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鹿鸣避开了父亲关心的眼光,冷静地继续说道:“儿臣的伤都好了,话还是说回宁小公子吧。”鹿鸣轻蔑的看了宁铨一眼。
宁铨不只一次透过母亲,想要皇后撮和他和善鸢的婚事,也真不知哪里来的癞蛤蟆,还敢想着要吃天鹅肉呢!
“支隐卫本意是要调查宁小公子是如何暗害儿臣,可却意外的得知,宁小公子一直在寻药,寻的是能够让人金枪不倒的秘药,而这些药,都是献到宫里来给太子殿下的。”
“此事可为真!”鹿壑盛怒,大拍龙案,天子威严令宁铨忍不住瑟缩了一阵。
宁铨平时借着家中权势欺男霸女,可本质上他就是个胆小鬼,给鹿壑这么一吓,一下子就慌了,“皇上,草民确实是有给太子寻药,可草明也就只是给太子介绍郎中,买药的事情,草民一点都没插手啊!”
“荒唐!”鹿壑又大拍了一下桌面,桌面上的笔都滚落地了,也没人敢去捡。
宁则云脸上一片死灰,事情已经完全失控,鹿鸣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她已经无法评估事情的走向,她的嘴唇抖了抖,脑海里面飞快地思索着该如何解套。
太子随意让人在花楼寻淫药,若是坐实了,连她这个做母亲的,都难逃问责的。
鹿壑脸色阴沈,“你给太子介绍了什么郎中,买了什么药,都据实说出来,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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