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
如此三四次过后,在春末的一个月底,他再次来南江时,刚一见面,虞听晚就调侃问:
“殿下这次,是花出问题了,还是你送我的兔子又有新食料了?”
谢临珩微微一噎。
但瞧见她眼底的揶揄,他笑着拿出一只品色极好的镯子。
“不为花,也不为兔子,是为了宁舒公主而来。”
第232章 谢临珩撞见旁的男子对虞听晚表白
不等虞听晚说话,他自顾自握着她指尖。
隔着帕子,将那只玉镯,亲手套在了她腕上。
“这只镯子成色罕见,除了我家晚晚,无人能配得上,孤想亲自给你送来。”
虞听晚听着他口中的称呼,眼底有什么情绪,在无声晃动。
镯子成色乃上乘中的极品,戴在皓白细腕上,衬得腕骨更细更白。
她垂眸看着镯子,没摘,弯唇道谢。
“谢殿下。”
有了这个镯子打头阵,接下来的几个月,谢临珩不再以花和兔子为借口来找她,每月定时定点,正大光明以看她的名义,带着一两件饰品来南江。
他每次带的东西不重样。
有时是玉镯,有时是环佩,也有时,是手串。
饰品样式虽有改变,但他从未往这边送过发簪。
发簪的意义非同凡响。
这种节骨眼上,送定情之物不合适。
经过连续数月一两日的相见后,两人渐渐形成了一种近乎为习惯的默契。
他们见面后,习惯性地在南江各处游玩。
从一开始的,谢临珩询问,她这一个月做了什么,有没有遇见什么趣事,到后来,虞听晚逐渐对他主动说近来见到的有趣小物件。
两人间的关系,随着时日延长,越发的亲近。
这种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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