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了吧!”
剑书抱着手,贱贱的耸了耸肩,“活该。”
“你——”吕险又是一气,但电光火石间蓦地想起一件事来,蹭蹭蹭几步跑到谢危面前,撑着他身前的桌子,“谢居安,上次你让我送把琴去尤府,尤二不是给你回了一份礼吗,你看过没?”
谢危神情冷漠,“没看。”
一个小丫头给的,莫不是什么香囊荷包的玩意儿,他不稀罕。
吕险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怎么回事,当即又急匆匆跑去拉了拉剑书的胳膊,“哎呀,不是!她给的是药,说能够缓解你的病痛,我当时和你们一样没当回事,所以随手扔给剑书就没管了。”
“但现在……”吕险说着邪乎的挑了挑眉,“谢居安,万一她真有什么本事呢?毕竟你这样自负的人,居然怀疑一个女人,那这个女人铁定不简单!”
姜雪柠最近跟周演之走得近的事,也是吕险在跟进,就凭她一个弱女子敢单枪匹马威逼利诱周演之,便不是省油的灯。
从这一点上来说,谢危看人的眼光,往往惊人的准。
“我只是让你顺便盯着点,你说这一堆有的没的做什么?我得的什么病,旁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要能根治,何苦拖到今天,真是脑子进水了,剑书,送客!”谢危没好气道。
手,忍不住抚上太阳穴,皱眉按着。
入冬了,今日去勇毅侯府吹了半下午的冷风,头疼得厉害。
剑书听命而动,一手拿着剑,一手将吕险提溜起来就要往外边扔。
吕险一介读书人当然不是剑书的对手,嗷嗷叫唤的同时,大声嚷道,“谢居安,你没良心!我这是为了谁?还不是盼着死马当活马医,你即便不信,也只管让柳大夫看看,看一下能有什么损失呢是吧?”
说着愤恨的瞪了剑书一眼,“你也由着他?!
怎么,一直吃金石散就能解决问题了?”
也就是吕险,和谢危、刀琴、剑书都有过命的交情,这要换成别人敢这般大呼小叫,公然谈论谢危离魂症的事,早人头落地小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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