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剑书刷的松了手,衷心耿耿的他不得不也劝起自家主子来,“大人,不然就听吕老板的,把那药拿去让柳大夫验一验,世间能人那么多,咱们没那个运气遇上,说不得别人就遇上了。”
谢危闭着眼,好一会儿没说话,觉得糟心。
最后摆了摆手,罢了,他们想验就验吧,反正他对自己的身体是没什么想法了。
待到大仇得报,燕家无事,天下安定,死,又何惧?
*
燕羚将姜雪柠送回府,一路上出奇的安静。
两颊似乎还有可疑的红晕。
姜雪柠下了车,忍不住问:“燕羚,你今天怎么了?
往日话最多的便是你,总给我讲外面精彩有趣的事,小嘴叭叭叭叭说个不停,今天却话这么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没有啊。”燕羚嘴硬,其实心跳很快,心乱如麻。
因为这一路上,他都在回想楚鸢说爱慕他的事。
其实他知道自己挺受女子欢迎的,家世显赫,舞刀弄枪,又长了一副不差的皮囊,常常在宴会上被一些世家贵女扔帕子丢香囊,想要获取他的芳心嫁入勇毅侯府。
但他从懂事开始,就很明确自己的心意,他这辈子想娶的人,唯有柠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