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也沉着声喊了句“侯爷”。
倒是更想喊舅舅呢,但眼下还不是暴露身份的时候。
满屋子人,除了他们四个,还有燕家的管事,燕家军中的将领们……人人均巴巴的看着燕牧。
这一晚,大家一颗心就像在油锅中煎熬一般,此刻见着活生生的燕牧,才似有所缓和。
偌大的花厅静谧无声,只有烛火燃烧的噼啪声。
燕牧眼眶渐渐红了,忽而拱手:“今日,辛苦诸位了!”
一揖到底,陈恳厚重。
“谢字燕某便不说了,说了见外。
他日但凡有用得上燕某的地方,只管言语,燕某若推脱半个字,便不是男人!”
说完便将许多人都赶去睡觉了,就算只能睡一两个时辰,那也比干熬着强。
大伙儿也放下担忧,高高兴兴离开燕府。
只有楚鸢、姜雪柠和谢危仍旧坐在花厅里,燕府的下人还及时给他们换了新鲜的茶水。
肯定都了然燕牧有话单独和他们说。
比起刚刚走的那些人,燕牧对他们三个,亲厚许多。
二话没说上前对着谢危和楚鸢再次长揖,吓得楚鸢忙避过身去,谢危则是快速往前一步将燕牧扶了起来,“燕侯爷这是做什么?”
“两位费尽心思解我燕府困局,燕某自当如此!”
哪怕一个是他长姐的孩子,另一个是即将定下亲事的儿媳,还都是晚辈,燕牧也不曾理所当然,没有半点侯爷的架子。
甚至拉着燕羚一起行礼。
燕羚满面笑容,甘之如饴,反正一个是长兄,一个是未来媳妇儿。
该拜的。
而且在给楚鸢作揖的时候,他还美滋滋的想,这要是夫妻交拜该多好。
谢危反应快,立马还礼。
楚鸢只能照做,于是乎,便巧合成了燕羚期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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