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目光灼灼,笑得傻乎乎的。
被燕牧拍了一巴掌后脑勺,“乐傻了是吧?”
回过头,自个儿看着三个孩子也是笑眯眯的:“尤丫头,姜丫头,谢少师,反正明日都是要来的,今夜便不走了?我让下人分别替你们安排客房如何?”
三人各自垂眸,异口同声,“不行!”
燕牧:“???”
谢危:“旧疾未愈,谢某回去喝药了再来。”
姜雪柠:“我给燕羚准备了礼物,说好明日一早去取的,再说我父亲母亲也很担忧侯爷,我回家跟他们说一声侯爷无事,让他们好安心。”
闻言,燕牧忍不住感叹:“是啊,你不说我倒忘了,博游兄虽日常表现得中庸,实际最是情性中人,罢了,你回去,代我向他说声多谢。”
说完看向楚鸢。
屋子里大伙儿都看着她。
心想,旁人赶着回家不奇怪,但她这种身份,就不需要如此见外了吧?
楚鸢面对这些迷惑暧昧的目光,不着痕迹剜了燕羚一眼。
她要走,当然不是因为和他们相同的原因,完全是……害怕被吃掉!
作为现代人,楚鸢没有婚前不能(…)的束缚,但刚才燕牧不在,和现在燕牧回来了,便不一样。
还是乖点吧。
而且燕牧在燕羚及冠前夕,肯定还有关于父子之间的悄悄话要说。
……
楚鸢说到做到,走得干脆。
燕羚送她到尤府门外时,天已经大亮了。
本来也不至于这般,还不是燕羚这厮,愣是吩咐车夫走慢一点,一炷香的路程,慢吞吞走了半个时辰。
楚鸢这时候回去,顶多沐浴之后换套衣服,再梳妆打扮便又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