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学好了,甚至开始磨炼棋艺了,但自从知晓了来人之间那些个上不得台面的关系后,他便处处觉着不顺眼。
胳膊离得太近了,桌子下的腿都快要贴在一起了,脸上还笑得那般高兴……
哪里是在正经地学棋,分明就是在白日宣.淫!
春珰和春珂倒是不太明白沈钏海现下心中的种种不平,在他们心里公子顶天算不学无术,可瞧着他几乎要扎根在院门处的模样,还是心里犯嘀咕。
但倒是谁也没有贸然开口提醒,毕竟家主来了的头一句话,便是提点他们两个,感通风报信便要扣三个月的月钱。
便是为人奴仆,也是要看银子办事的啊,难不成还有什么真情实感不成?
后边儿倒是沈瑞先瞧见了他,皱了皱眉,将手上的棋子抛回到了棋盒中,语调中颇有些不耐烦:“父亲何时学会了听人墙根的毛病?”
沈钏海只觉着气血上涌,他今日便不应当想起这个逆子来,他有什么可看的?倒是看多的,自己恐怕要先行入土了。
“混账小子,这里是沈府,你老子我才是沈府的家主,别说有哪里是我不能去的了,便是你吃的每一粒米,也是我的。”
沈瑞晃晃悠悠地点着头,听着他秀才掉书袋子般地一通话后耐着性子提醒了句:“早晚是我的。”
“父亲且对我好些吧,总有些用得到我,您自己个儿却没法子的时候。”
他就差明着说你还得用我给你找地方埋起来了。
沈钏海被他气得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下,随后迈着步子走了过去,嘴里还颇不饶人似的:“我倒要悄悄你这下棋学得如何?”
瞧见那堪称一团乱的棋局时,他惊诧地瞪大了眼,沈瑞那混账不会下棋也就罢了,他可是听说江寻鹤棋艺极佳,绝不应当是眼下这般,便是路上随便扯着俩稚子来也要摆得比这漂亮。
沈瑞没等他数落的话说出口,倒是先行截断了:“父亲又不是才认识我,我若是如国士一般,难不成您还真信?”
他语调中带着点淡淡的嘲讽,将沈钏海那点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见沈钏海目光还落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