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庄雁鸣抚上孟归南的额头,确认他没有发烧后,按下床边的按钮。
“吃饭吧。”
床头慢慢抬了起来,孟归南调整了下姿势,神色恹恹地靠在枕头上:“肚子疼,不想吃。”
郑姐按照庄雁鸣的交代,做了好消化的鸡丝粥,和一小碟芦笋虾仁。
庄雁鸣扫了一眼还冒着热气的碗碟,说:“吃一点。”
“窜稀,吃不下。”
空气安静了几秒钟——
“别装。”庄雁鸣说,“我昨晚戴t了。”
“哦。那是什么原因呢?总不会是浴缸里的水有毒吧?”
极度阴阳怪气,每个字都在控诉昨晚他把庄雁鸣手腕咬出血,庄雁鸣把他压进浴缸里灌了几口水这件事。
“浴缸里除了水还有什么你要我直白地说出来吗?”
在反应过来庄雁鸣指的是什么后孟归南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他立刻转过头,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吃饭吧。”庄雁鸣很有耐心地再次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
“不吃。”
“你在跟谁赌气?”
孟归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他从被子里钻出来,提高声调反问道:“我赌什么气?我难道连选择不吃饭的权利都没有吗?”
庄雁鸣先说了“没有”,然后用一种把他从外到里完完全全剥开看清楚了的表情看着他。